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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内空气恍若凝滞。
周身干燥的乌木香与清苦的烟草气息无孔不入,莫名地让她有种危险的侵略性。
宋知窈心脏跳的厉害,意识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,脑海中不可控地闪过好几个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,细白手指羞耻地蜷缩起来。
她小屁股慢吞吞地往后退挪至他的膝头,但下一刻,男人大手箍住她的细腰,他微微用力,把人捞了过来,发狠地将她往下压。
柔软的裙摆被推至腿根,布料堆起如云般的褶皱。
她被他牢牢掌在怀中,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,她被迫感受着他的温度。
男人长指轻捏住女孩的下巴,深隽眉眼微扬,语气意味不明:“以前不是挺喜欢这个姿势么?怎么看了次男模,便不喜欢这么坐了?“
对上那双比浓夜还要晦暗危险的眼眸,宋知窈一颗心都提了起来。
她想装死,装聋作哑地不说话。
但是下一刻,季闻洲那匀称修长、漂亮流畅的手指向下,缓缓地将束缚拨到一边。
他的指尖带凉,令她浑身颤栗不已。
“......“
宋知窈脸色骤然一变,忍不住发出一个啜泣音节,湿漉漉的眼睫颤了颤,仰着头无助恳求地面前男人。
他无视了她可怜兮兮的目光,变本加厉地折腾着她。
“太太犯了错就想跑?嗯?”
宋知窈眼睫轻颤,落下了眼泪,小脸布满旖旎红/潮,就像是无助脆弱、任人摆布的娃娃。
季闻洲垂眸凝着她的娇艳小脸,目光愈发幽暗深邃。
无人比他更熟悉了解娃娃的开关。他更知道哪种操作会让娃娃唱出舒服愉悦又破碎的情歌,也知道哪种力道会将娃娃吊得不上不下,难捱到生不欲死。
宋知窈羞耻得浑身发抖,艰难地出声:“你......你别这样。
怎么可以在车里......车厢外面便是大街上。
隔板前还有司机和周特助………………
这也太羞耻了。
但她不知道,她的声音本就细软,此时更是沾染了情欲的蜜糖,甜软得令人尾椎骨发酥发麻,宛若一剂强有力的催化剂。
季闻洲指尖略顿,眼眸涌起一抹暗色,随后动作更加恶劣,惹得女孩身体瑟缩得更厉害,小脚也下意识蜷缩起来。
他亲昵地吻了吻宋知窈湿汗的颈侧,温沉的嗓音中含着性感的沙哑。
“宝宝,想要哪样?是觉得太轻了么?这样又如何?”
宋知窈欲哭无泪,湿漉漉的眼睛近乎哀求看着他。
“别、别在车里好吗......车前还有人。”
但以往将她捧在心上,永远会对她软下心的男人,此刻却狠下了心,却对她的委屈可怜视若无睹。
男人喉结滚动几息,惩罚仍旧凶狠,甚至愈演愈烈。
“老婆,放心,车子隔音很好,他们听不到的。况且老婆没试过,怎么不知道在车里的好,嗯?”
他含弄着她的耳垂,声音幽幽地响在耳畔。
“犯了错的宝宝,就是应该接受惩罚的,不是吗?”
他凝着面前的女孩,仔细打量着女孩的模样。
车厢内昏暗的灯光在女孩澄澈朦胧的杏眼上落下淡淡的光晕。
那双漂亮的杏眼被勾勒得如同猫儿一般,那眼尾下带着的红色小痣勾人得紧,天真烂漫却又勾人心魄。
尤其是她身上这身俏皮却又热辣勾人的小裙子,让人心中不自觉地便会升起一种破坏欲。
一想到方才舞台上那些搔首弄姿的男人们,以及男人们若有似无地瞟向她的目光,季闻洲心中便窜起愠妒的火。
他从方才忍到现在,已经是极限了。
她知道她这幅打扮有多诱人吗。
她怎敢让别的男人看到她这幅小模样。
他先前真的是对她太纵容了,纵得她不知天高地厚,居然敢跑到这种地方点男人。
宋知窈小声啜泣着,欢愉的泪水簌簌往下滚落。
“我,我又没有和那些男模怎么样......”
她也很委屈的好不好。
方才她一直在卡座上喝闷酒,连男模们的胸肌腹肌都没有看几眼,更别提有什么念头了。
季闻洲黑眸沉沉,面无表情地凝视她:“太太还想有什么?嗯?”
宋知窈咬紧下唇,瑟瑟发抖。
日哦!
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,当初她还不如多看几眼那些年轻鲜嫩的肉/体。
现在这样血亏!
季闻洲没有过错她这幅心虚的小模样,笑了下,手指用了力气,掀起燥热的浪。
“宝宝,总得让你长长教训,让你知道,你的眼里只能有我一个男人。”
他贴着她的耳畔,嗅着她发间的香气,仿若闲谈般问:“宝宝,脱衣舞好看么?还想看么?”
宋知窈哆哆嗦嗦的拼命摇头,眼角沁出难捱的泪。
“那些男模比我还好看,还符合宝宝的品味么?”
男人唇瓣辗转来到女孩面颊处,恶劣的吮咬了下女孩脸颊的软肉。
在惹得女孩惊呼的同时,那空闲的那只手强势地握住她纤白手腕,放在他的胸前。
而后一点一点缓缓往下游移,蹭过结实的胸肌、肌理分明的人鱼线,最终停在皮带的金属扣上。
掌心之下的肌肉紧实匀称,体温灼热,几乎要将她烫化。
他若即若离地吻着她眼睑下的小红痣,呼吸滚烫,声线中带着温柔又色/气的撩拨。
“宝宝,你是喜欢看他们脱,还是喜欢看老公脱,嗯?”
宋知窈手像是被烫到一般,想要收回手指,却被他死死按在胸前。
“宝宝,说。”他嗓音轻轻的,温柔又强势。
她睫毛颤了下,如拨浪鼓般摇着头,流着眼泪不住地哭。
“我不喜欢看他们脱,我最喜欢看你脱了!”
“是吗,我也觉得他们一般,不如我符合太太口味,”男人眯了眯眼,不依不饶:“既然这么喜欢看我脱,宝宝怎敢跑去看别人脱,是觉得我没有新鲜感了么?”
那带着薄茧的指腹细细地磨着,磨得宋知窈头皮发麻,脊背出了层薄汗。
她被欺负的瑟缩在他怀中一个劲地哭,忍不住颤着声音开口求饶。
“老公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男人漫不经心地挑开女孩裸背后的绑带,柔软布料顺着女孩细腻的肌肤滑落。
男人目光沉沉,语气却平淡至极:“那太太说,错哪了?”
宋知窈心尖颤巍巍的,哽咽着说:“我不该看别的男人跳脱衣舞。”
季闻洲奖励般吻了吻她的唇瓣: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?”
宋知窈茫然地眨眨眼。
季闻洲轻轻微笑:“看来太太还没有彻底认清自己的错误。”
下一秒。
天旋地转。
季闻洲扣着她的细腰,转了一个方向,顺便按下旁边的摁钮。
后座椅背放倒。
宋知窈纤薄光裸的脊背便摔在这宽敞的“床”上,光洁小腿无力地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。
季闻洲半跪在她面前,宽厚的身形如高大的山,带来的阴影将她整个人都压住。
他凝视着她通红的小脸,语气沉郁,带了咬牙切齿的意味。
“你自己数数,自从结婚以来,你一共提了几次离婚?”
宋知窈傻了眼。
太离谱了!
这谁特喵能记住啊!
“我,我不记得了......”
他俯下身,唇瓣贴在她通红的耳垂,含住那小小的、可怜的软肉,在唇齿间缓缓研磨,喉间溢出模糊的声音。
“我记得,五次。从结婚到现在你提了五次离婚。宝宝,我们才结婚不到半年,你便这么想要离开我?”
“咔哒??”
皮带开合声响起,他不急不慢地解下西装裤的束缚,将皮带抽出来。
“提了五次离婚,那我们便换五个地方,好不好,待会做的时候,宝宝可以先想好,最想在哪些地方做。”
宋知窈身子瑟缩了下,缓缓地闭上眼。
事已至此,这事显然已经毫无寰转的余地。
突然,她意识到一件事,睁开眼,睫毛颤动得飞快,着急忙慌地提醒:“套!车里没有套!”
季闻洲滚了下喉结,眸色晦暗:“宝宝放心,这种东西我怎么会不准备好?”
他拉开一旁的储物盒,就见其中满满装得都是那黑金色的小盒子。
显然男人已经准备了很久。
宋知窈:“......”
这场清算持续了好久,难捱极了。
商人本就是算账的好手,睚眦必报。
更何况季闻洲这次占了理,自然是要分毫不让,一笔笔地找补回来。
车内安静极了,唯有彼此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。
宋知窈仰面躺着,眸中蒙着一层破碎的水雾。
季闻洲这次特别用力,力道重得让她几乎要喘不上气,似乎稍不留神,她便会从他身边跑掉。
直至最后,他几乎失了控。如同温和、严格且耐心的老师般,鼓励着笨拙懵懂的学生尝试学习接纳新的花样。而她也几乎要溺死在他的甜言蜜语之中。
燥热的空气温度节节攀升,偶尔窗外掠过斑斓光影,落在紧密相交的身影之上。
纵然知道,车外之人不可能窥视到车内光景,但宋知窈还是紧张地绷紧身子,用力抓住他的手臂。
男人吻了吻她娇艳的唇,安抚着她紧张地情绪,而后继续。
宋知窈实在是受不了。
她几乎快要被他逼疯,崩溃的哭喊声不受控地从喉间溢出:“鸣,不要了,我不想要了!”
男人停顿,指腹缓缓地摩挲着女孩湿红的眼尾。
“宝宝不喜欢这样吗?”
“我不喜欢,别这样......”
女孩音节磕绊,乖软的嗓音绵软又无力,激得人尾椎骨发麻。
季闻洲喉结难耐地滚了又滚,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女孩泛红的眼尾,温沉声线暗得一塌糊涂:“可是宝宝,我觉得你喜欢极了,不信你摸摸。”
灼烫的掌心轻柔地抓住她白嫩的小手,引着她向下去摸昂贵皮垫上的证据。
一片湿痕迹……………
“宝宝,这是什么?”他明知故问。
宋知窈羞得满面通红,身躯颤栗得更厉害,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。
男人将她翻了个身,密密麻麻的吻碾转落在她的后颈处。
“宝宝,我快要被你淹了,还说你不喜欢。”
宋知窈长睫颤了颤,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