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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宝恣回国GAP的这一年,被家里安排了份工作,意在锻炼能力。但小姑子每日除了和名媛姐妹看展聚会,就是全国到处飞。
得知贺徵朝的车就在外面,她心虚得像是过街老鼠,说什么都不肯从正门踏出去,还要她隐瞒这次的聚餐。
温知禾又好笑又无奈,答允是答允了,可要是不和贺徵朝说项链的事,她怎么往外借?
贺宝恣凑到她耳边,鬼精鬼精的:“哎呀,你吹吹枕边风的事,就用不着把我供出去吧,就说你要戴咯。要是大哥知道我使唤你拍珠宝,那我还能活着度过这个夏天吗?”
温知禾并不觉得自己吹得起枕边风,况且这风吹得面热腿疼,让人不好过,哪里是那么好吹的。
贺宝恣划账就走,完全不给她反悔的余地。
温知禾拎着包上车,门一开,入目的便是坐在旁侧的贺徵朝。
天气渐热,他穿的不是规整的西服西裤,灰色毛衣搭肩,衬衣领口微开,外露有着明显喉结的脖颈,他的面庞轮廓依旧明朗,偏分碎发清爽不挡眼,也遮不住年纪的沉着。
不可否认,他的确是位很有品味的男人,即便出场重要场合,最花哨的也仅存在于领带、腕表,将老钱风的注重简约质感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从微微泛红的掌心来看,他大概是刚运动过,但身上并没有任何难闻的气味。
几天不见,温知禾有种好感度刷新归零的陌生感,她干巴巴地举手打了个招呼。
贺徵朝略一颔首:“刚才是和谁吃的晚饭?”
答应过的事,温知禾不会变卦,她模糊道:“一个朋友,就在那吃了些甜品,没怎么吃。”
贺徵朝:“晚上想吃什么?阿姨今天不会在家。”
温知禾刚要说有固定菜单,听这话噎住没往外蹦字。
几次同居虽然都有住家阿姨,但无人之时明显会更尽兴。
他这话就完全是在暗示,今夜不会只束缚于暗室。
吃过下午茶,温知禾其实还不太饿,温温吞吞道:“牛排吧,新原居那家挺不错的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我做饭。”贺徵朝淡道,又温和地询问,“还是你比较想吃外卖?”
听到前三个字,温知禾内心“哇哦”了一下,没回答后半句,兀自反问:“你会做饭呀?”
贺徵朝嗯了下:“会些家常菜,烤牛肉也不算很难。”
“哦......”温知禾依旧觉得新奇,咬了咬下唇,不纠结,“你发挥吧,需要我帮忙吗?”
“不用,你等着就好。
他说得善心,温知禾唇角微扬,双眼明亮:“那我可以期待吗?”
贺徵朝轻笑,不置可否,只道:“过后补充体力的食物,你也许可以晚些期待。”
温知禾微顿,笑容一:“......”
什么意思,这也是在暗示吗?吃完就做?
闲谈戛然而止在这里,气氛难免会尴尬。
温知禾不着痕迹转圜话题:“对了......你今天去做什么了?我很好奇?。”
贺徵朝垂眼睇她掌间的手机,声腔平缓:“和合作方打高尔夫,我给你发过消息。”
温知禾怔忪,拾起手机划开屏幕,才发现半个小时前,贺徵朝给她报备过,但她忘记回了。
即使是寻常夫妻,在热恋褪去后,也会因为熟稔这段相处已久的关系,不做所谓的牢固手段,例如主动报备行程。
贺徵朝要她时时报备,是因为他处于关系高位,喜欢掌控她,而非关心。
但他主动向她发送这些消息,就令温知禾有些看不懂了......礼尚往来吗?
“......我刚刚没看手机。”她扣住手机,小声解释。
贺徵朝面色平静如故,不以为意:“我知道。”
话题又要聊死,温知禾尽心尽力拾起:“不过我还没打过高尔夫呢,应该挺好玩的吧,哈哈。”
“想去我可以带你。”贺徵朝凝睇她的双眼,微微一笑,“不会的话,我教你。”
***“......“
就随口一说的事。
她吁口气,故作可惜:“希望我这段时间能忙完有机会去玩吧。”
轿车停在公馆门口,温知禾忽地想起这几天不在家,门口应该堆了不少快递,也不知道阿姨临走前有没有帮忙收好。
指纹锁滴答解开,贺徵朝略一侧身,示意她先进门。
温知禾没多想,径直走进去。
门锁反扣的一瞬,她的腰被臂弯箍着,搂进了宽厚的怀抱里,贺徵朝颔首埋到她的左肩,隔着衣料很轻微地嗅了一息。
他抵肩,她不得已低下头,看着地面两道交叠的身影,耳畔染上他微热的气息,温知禾心脏骤跳,腿间一软,不由得弯腰屈下髌骨,但这令她更加贴近贺徵朝的身形。
夏装单薄,她穿的还是裙子,倘若他掀起来,他们之间的隔阂就只剩他的西裤。
念想刚一滋生,她便感觉到贺徵朝的手自下而上地抚撩起裙摆,悉心地将一角别在内裤的宽松带上,令她的大腿肌肤外露于空气中。
啪嗒,清脆的一声。
芘落在肤上的巴掌印,如水面波澜震颤,不断通过血液翻腾蔓延,挑起?感神经,令她更加弯腰屈膝,没忍住轻哼。
贺徵朝撑起她的腹腔,她并未跪下去,反而更加贴着他。
太久没做,温知禾感觉自己已经不太妙。不用回头都知道,她现在这个样子从贺徵朝的视角来看肯定很?。
贺徵朝好整以暇地卷捋起她的裙摆直至腰上,眼望她纯棉又简单的款式,又笑:“怎么穿儿童款?”
温知禾被他问得不耐,却又无法辩驳,她保持这个别扭僵持的姿态,支撑力全靠逐渐发酸的髌骨和他的手,难免站不稳。
向前倒会落个狗啃泥,而贺徵朝又紧紧把着她,她只能倾轧到他的西裤上,颤着蹭来蹭去。
贺徵朝叹了一息,从他喉腔而出的嗓音总是低沉好听,温知禾听得止不住流。
腹腔的手后移,与另一只牢牢箍她,贺徵朝轻哂:“一直动,就这么等不及?”
温知禾这回不得不反驳:“我才没有,分明是站不稳好不好。”
贺徵朝透着笑腔嗯了声,站在后方搂着她推向前。
他们靠得太近,温知禾直立起来只能与他同脚同步伐,像蹒跚学步的小孩子。
小孩子都穿的开当裤,而她的裙摆被撩到腰上,也没什么区别,但她羞耻心远比小孩子要强。
走到客厅,脚踩在绵白的地毯上,贺徵朝又在她的腿侧落下一掌,嗓音凉薄:“跪下。”
温知禾刚反应过来,他便按着她的肩,迫使她的重心下挪。
左膝跪下,右膝刚着地,贺徵朝也落下膝盖在她侧方,西裤贴她的腿。
温知禾能听到他解开金属扣,划开拉链的动静,塑料膜拆卸,套上去的细碎声,她胸腔下的心脏跳动更快,就像巴普洛夫的狗,听见摇铃便开始不断分秘口涎。
贺徵朝是这么训练她,用松解的金属扣,用巴掌印,令她成为他最忠诚puppy。
“这几天不见,想我了吗?”他低声问,拨开内裤,握着那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这拍打,听着清脆的涟漪声,他轻笑,“都这样了,应该是想的,对吗?”
温知禾无话可说,撑地的两只手微微掐进地毯里,而同样的,那里也是。
他凿开她,清浅着入,又是一阵吁长的轻叹:“很棒,已经适应了,是不是?”
“乖孩子,回答我。”贺徵朝慢慢找起她的头发,攥在手心。
温知禾下巴微抬,能感知到愈发递进的异样感,随着这种递进,她回答的声音都不稳:“是,是。”
连着几个“是”字,他就像是拿到通行令,直接进发,几乎快要抵达?前。
以往贺徵朝会用手、舌头让她适应,从一只手指再到第二只;从第一指骨再到末节,每一次都循序渐进,不会太疼,唯独这一次,她疼得几乎要趴倒在地上。
温知禾也确实这么做了,她曲臂埋头,卧趴在地上,很小声地呜咽一息。
他们之间的距离偏拉开了一小截,贺徵朝没有贸然再进,握着出来,低眉看她,大学安抚她的头:“还是很疼?”
温知禾没抬头,良久才露出一只眼,瓮声瓮气:“有点。”
“什么?”贺徵朝偏头凑近。
以温知禾的视角,能看见他还声张的布满脉络的杏器,她瞬时不说话,无意识地半拢。
“还可不可以?“
贺徵朝又问,语气清醇温和,不复刚才的强制。
温知禾望着他的双眼,心里清楚这是他为达目的的面具,可她脑海里却不断有个声音在叫嚣,闹嚷。那是来自阿斯蒙迪斯的引诱,她要是答允会被关进第二层地狱的。
?念占上风,温知禾心里鼓动,声如蚊呐:“可、可以。”
即便她不愿,贺徵朝也不会就此放过,毕竟都磨合多少回了。
温知禾说得小声,贺徵朝不难从她半张的唇语里读懂。
她说她可以。
贺徵朝轻拍她,低声循循善诱:“再大声些。”
说出这二字已经不算羞赧,贺徵朝要她亲自拨开,求着进去。
清浅地攒动只会折磨人,温知禾举白旗,不得已腾出两只手拨。
凉飕飕的风淌袭,她还没来得及适应,贺徵朝便以自己的温暖牢牢死死地堵住。
异样感仍然存在,贺徵朝善心地停留片刻,没有贸然挪动,他享受并喟叹这种无与伦比的包裹,俯身轻理她的秀发,漆黑的双眼微阖,温声赞扬:“怎么这么会吃,生下来就是给我的,对吗?”
在这种事上,他总爱发问羞人的话,这并不是寻求认同感,而是要她满脸酡红。
温知禾不搭腔也不行,贺朝会在一推一拉之下,生生撞出她的话。
尽管她也只能低喊出一些并不连贯的,与他同频的单音字。
从客厅跪到楼梯口,贺徵朝本打算令她继续走下去,但那一节节台阶是光滑的大理石,没有任何铺垫。
他划去这条苛刻的任务,包揽起她的腿窝,从第一道台阶,一步步走到二楼。
“报数。”
低沉的命令入耳,随之是坠落的疼痛与?感。
沉浮得像是海平面的漂木,而她却不断淌着细碎的连绵的丝。
台阶拢共十八层,走到卧室的第三十步,已经是她的极限。
?知禾一直信任贺徵朝的臂力,但他辜负了这份信任,或者说,是故意放松令她落坠。
在她的哭喊下,和那双充满水雾的眼神,贺徵朝才放下她,允许她落地接受每一次的相撞。
“最后一个知识点,你记住,亲爱的。”
温知禾力不能支,趴倒在床榻上,贺徵朝从后方撑着她的腰,有规律地给着,俯身贴在她耳畔,一手按着她的腹腔,嗓音低缓:“你的这里和我的百分百契合,都是有些弯曲的,明白吗?”
这算是什么知识点…………
温知禾快要羞死了,吃一堑长一智,她不能不回应,很轻很含糊地“唔”了一声。
她蹙着眉眯起眼,睫毛上都是潋滟的泪珠,酡红的面颊和逐渐顺滑的那里,以及不自觉地迎合摆动都告诉他,她已经适应,并且逐渐找到快乐。
贺徵朝不再收敛,快速地进行最后一回合。
当温知禾被迫面对时,她甚至能看见,自己那鲜红的,被外翻的,有着绵密的白沫,而她也在这一刻抵达至高无上的天堂。
繁冗的善后自然由贺徵朝一手承包,温知禾洗完澡躺在床上,胃部传来前所未有的饥饿感,她蜷缩成婴儿姿态,双手攥着被褥只露脸,面颊还有些泛红。
贺徵朝看眼手机屏幕的订单提示,隔着被褥摸了下她的头:“我下去做饭。”
温知禾总算明白他话里那句“补充体力”是什么意思,敢情是先做完再吃饭。
她吸了吸鼻子,嗓音温软:“我也想下楼。”
贺徵朝的手掌仍然盖在她头顶,俯身略一凑近:“能起得来?”
眼望他深邃漆黑的双眼,温知禾好似能从中窥探到刚才迷乱不堪的片段,她不好意思去瞧,垂下眼睫,伸出臂弯勾他的脖颈:“………………你抱我。”
她的声音仍然细微,整个人都乖顺得不像话,倘若不是她力不能支,饥肠辘辘,他这会儿恐怕还能再继续。
光是产生念想,他那处便不自觉攒动热意,贺徵朝以掌撑开她的被褥,慢条斯理地重复话语询问:“是要我抱你?”
说出这三个字已经耗尽温知禾仅存最后一点的勇气,她哪儿还好意思承认。
看她红成猪肝的面庞,贺徵朝轻笑,没有再继续打趣,弯腰将她从床上捞起,以一只手臂牢牢托住她,是单手抱的姿态。
温知禾心脏倏地悬紧,两只手也下意识箍着他的脖颈,贺徵朝抱过她很多次,纵使她有着一米七的身高,在他面前好像也只是小不点,高上加高,她看着拉远的距离,竟觉得恐高。
盈圆的胸脯贴着贺徵朝的面侧,只要稍微偏头便能嗅埋到馨香,他喜欢她愈发伫立发胀的两处,也时常把玩,但现下他并没有作为,仅将她抱到一楼放在餐厅。
跑腿送达的牛肉是最新切割下来的,色泽鲜艳红润,质地温软,和她那里给人的感觉一样。
贺徵朝没什么情绪地涂抹胡椒盐巴,腌制片刻后,待锅中热油滋滋冒点,再用夹子将其放入。
大火延烧锅底,贺徵朝隔着毛巾承托锅柄,掌勺的小臂青筋绷起,自手背缠绕到挽起的袖口。
松散挺括的衬衣,系紧腰身的围裙,将高大挺拔的他包裹得斯文居家,与刚才的模样判若两人。
温知禾双脚踩在椅垫上,抱着双膝静静等候,才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,她的肌肉好像就已经开始泛酸,骨节条件反射地弯曲着。
煎烤牛排并不算很难,家中有专用的烹饪器材,很快就能出炉。
贺徵朝将摆好盘的牛排托到她面前,还提前替她剪碎成块,只需用叉子食用。
温知禾放下双腿,坐得端正,拾起银制的叉子,先吃上面摆放的小番茄,烤得发焦的皮下果肉很酸甜,令她味蕾大开,却又酸得皱眉:“……………好酸。”
“嗯,会有些。”贺徵朝捋了她凌乱的发丝,坐在她旁边,漆黑的双眼拘着她,温和询问,“明天还想吃吗?”
牛肉煎烤的火候很到位,不会太老,也没有很生,温知禾确实还想吃,点了点头。
贺徵朝颔首,按住她略微晃荡的腿滑到那,微微一笑,“那明天再吃一天,你这块儿承得住么?”